湮没八十年之久“情书”再出版

深圳商报记者 楼乘震

 

        百岁罗洪为新版《恋人书简》题词。罗洪、萧斌如、王圣思三位正好都相隔二十岁,在这个“梯队”的努力下,《恋人书简》终于得到华商出版社大力支持,得以出版。”  

 

        一般谢绝媒体采访的杨绛先生,感念与罗洪夫妇往来多年、历久弥珍的友情,欣然为《恋人书简》题写书名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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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杨绛题写书名的新版《恋人书简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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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岁罗洪为新版《恋人书简》题词。

 

 

  1999年,中国文联出了一本老作家的书信集,其中收录一封罗洪的“致朱雯”,这使罗洪想起三十年代曾出过一本书信集,但经过抗日战争,家里仅存的一本也早已化为灰烬。此后再也没有看到过。罗洪迫不及待地重读这封信,越读越激动,“相距半个多世纪,面对虚龄二十一时自己写的信,昔日敞开胸怀拥抱未来的那股热情,真是生疏了……这一霎那间,情感上泛起的涟漪是一种什么滋味,我从未体会过,此刻也说不清楚。定下神来,只觉得往事如烟……”这个情况被一个人看在眼里,她就是也已有八十高龄的萧斌如老师。

 

《恋人书简》经三代人努力再出版

 

  萧老师是上海图书馆名人手稿馆的元老,为上海图书馆的名人手稿征集立下汗马功劳,并在工作中与许多作家结下深厚的友谊。她与朱雯、罗洪两先生交往四十年,他们是最早把作品手稿捐赠给上海图书馆手稿馆的作家。退而不休的萧斌如老师发现了1931年由上海乐华图书出版社出的署名王坟、罗洪著的《恋人书简》初版本,这本被岁月湮没了八十年之久“情书”大都是谈文学,在当时很新派。“王坟”是朱雯的笔名,朱雯母亲姓王,他就取了王姓,并用上了“坟”字,大概他认为奇异的名字更引人注目吧,不过以后再也没用过这一笔名了。为能再版,退而不休的萧老师费尽心力策划、说服罗洪并寻找出版社,奔波了两年之久。在这中间,华东师大教授王圣思也伸出援手,她的父亲、著名诗人王辛笛也是朱雯和罗洪的好友。罗洪、萧斌如、王圣思三位正好都相隔二十岁,在这个“梯队”的努力下,《恋人书简》终于得到华商出版社大力支持,得以出版。

 

杨绛先生欣然题写书名

 

  罗洪先生用三天时间仔细校对了书稿,并用毛笔写下“青春留痕”四个大字。当场看着罗洪题字的王圣思说:“尽管她说久已不写毛笔字了,但拿起笔来手一点也不颤抖,也不需戴老花镜,站立在书桌前,一撇一捺,笔端有力,一顿一提,字字方正,一位百余岁老人仍能如此书写真让人佩服不已。”

 

  一般谢绝媒体采访的杨绛先生,感念与罗洪夫妇往来多年、历久弥珍的友情,欣然为《恋人书简》题写书名。也已有九十多高龄的香港著名作家曾敏之先生也为书题词“百岁生命中的爱情之虹”。

 

  众多中国现代文学史研究专家认为,这本曾经被岁月湮没了八十年之久的年轻恋人的书信集的重新出版,不仅有文化价值,更有历史意义。他们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、暴风骤雨,也没有“执手相看泪眼,竟无语凝噎”的惆怅与缠绵,它是平实、细小,但更真挚、执着,这些书信,组成了他们生命中的一道美丽爱情的彩虹,横跨在人生的风雨黄昏的天空中,让人们仰望、寻觅、遐想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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